走了,剩下咱俩,还有什么活头啊……”
那老妇老泪纵横,捶胸顿首的嚎啕:“造孽啊,造孽啊……”
阿洋看了我一眼,怒吼一声:“焘婶子,现在不是哭的时候,快把他给我。”说罢,便去扯这两妇人。
旁边的村民,个个吓的有多远避多远,生怕沾上邪气。
阿洋一手扯一个,我赶紧从她们的空档里把那孩子拖了出来,懒的理会身后那惨绝人寰的怒骂,抱到师傅面前。
梅然赶紧着手诊治,这时我听到孩子一边吐着白沫一边说:“痒,痒,好痒……痛,好痛……”
又痒又痛?梅然吃了惊,赶紧吩咐我给孩子脱衣服检查,看看是不是皮外伤的痒痛。
眨眼间我便把孩子的衣服剥了精光,左看右看,也没看到孩子身体那里有皮外伤,就在这时,孩子把手伸向右边的耳朵。
这时已经神智不清的,两眼翻白,嘴里大量的吐着白沫,四肢明显的抽搐,孩子的手奋力伸向右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