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回摘下的叶子,普通的很,还是对生植物,叶子偏大偏厚,同样也散发出一种刺鼻的药香。我将它别在腰带上,抬眼看向远处的梅然。
“过来吧。”梅然依旧没有抬眼看我,神情保持着那幅悠然自得,仔细的给他的药草淋水。
我沿着药田的田梗走了过去。
还没说话,梅然便把手里的长竹筒塞到我手里:“来的正好,把这一排的药草像我这样淋一遍,土一定要淋湿淋透,水井在那边。”
说罢,他弹了弹袖子,转身便朝身后搭的那个小凉棚走去。
我眼角抽了两抽,好吧,谁叫我拜了他做师傅,他吩咐我做事,无可厚非,有话先放到一边,一会再说。
我来回挑了五桶水,这才把他说的那一排药草,全都淋湿淋透。力气有些不支的我,撑着长竹筒,刚喘了几口气,就听到梅然,又悠然悠然的说道:“你刚淋的,叫七叶一枝花,专治无名肿毒,喜阴湿的环境,所以它的水一定要淋透。”
我错愕的眨了眨眼,看梅然这架势,当真是要收我为徒,眼下就开始教我识药草了?
“师,师傅,你是真心收我为徒吗?”我咬了咬下唇,就连华佗也只能当他的记名弟子,而我这个大字都不识的文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