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流民都能犯了赵爷的忌。别人不知道,可他们这当差的没谁不知道,赵爷这人,平日里可是最护短的,这下可真是倒霉催了。
我继续装委屈,本来就酝酿好的眼泪,马上就流了下来。
“狗东西,那只脚踹的?劳子砍了他。”赵丁看着我眼泪都流了出来,气的把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,就要去砍那胖子的脚。送信的那个瘦子,吓的脸色大变,屁滚尿流的跑到正街上,远离赵丁。
胖子吓的赶紧抱头鼠窜,嘴里只喊着饶命,饶命。
这一闹,我再也哭不下去了,委屈也装不出来了,弱弱的咽了口口水后,轻声喊道:“赵大伯,算了吧,他们也是为了办公事,都怪我,跑来开门的时候,瞅了几眼,所以开门慢了点。”
赵丁一听,更加气的不行,一张脸乌漆抹黑的,提着佩刀继续照砍,嘴里吼道:“当然要瞅清楚才开门,这狗东西,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了,不砍了他的狗腿,我就不姓赵。”
吓,这狠话都出来。看他那架势,真真的是要砍人腿啊,那胖子和瘦子,吓的身如抖糠,狂呼着救命,往外街那边狂奔。
我连忙拉住狂飙中的赵丁,顶上脸上的黑线说道:“赵大伯,我真的没事,求求赵大伯别怪他们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