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总算体会到,什么叫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
上午跟着诸葛均松田,好不容易到了中午,可以借着吃饭为名,小歇片刻,却不想诸葛均吃的如风卷残云,不到半小时,就拽着我去后山割草。
此草非我想像中的那么柔软。高一米二,叶长半米,带有巨齿,一不小心就被割的鲜血淋淋。
“你家是乡绅?”诸葛均瞄了眼我的手,没任何表情的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
“那家业尚可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怎么连农活都没做过?”诸葛均脸色一沉,颇为不悦。
“……”我无力的沉默。
老天,至少我还知道米是种出来,不是米缸里出来的。我这双手放在以前,除了碰键盘,别的可都是不沾的,虽然眼下这双手又黄又瘦,而且也没什么力气,但我确实没做过农活。
“真笨。”诸葛均哼了一声,动作越发越利索,不一会就看他放倒了好多茅草。
我汗颜,正因为我没有这种求生本事,所以才会沦落成街头乞丐。可这也不是我的错……
好不容易撑到天黑。诸葛均把他割好的草一字摊开,喃喃说道:“要摊开晒干,过两日再来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