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要他在原地等待,当时方百还喂了一颗药给他,回来的时候,很不小心的就把这档子事给忘记了。那现在牛三麦会在那里?
“回来?回来我还在这哭什么,你们这些害人精,把俺家的汉子害死了,以后我可怎么活啊……”牛婶子声音拔亮,哭哭啼啼,越哭越来劲,越哭声音就越响亮。
若兰眉毛纠结的能夹死一只蚊子了,看向同样皱眉的方百,低声询问道:“方百,你那颗药?”
方百摇了摇头道:“那药是假的,只是恐吓他的。”
那既然药是假的,怎么现在都不见牛三麦?照理像牛三麦那么胆小的人,理应在看到他们一走出来后,就会追出来要解药才是,怎么一路之上没有半点动静。
想到这,若兰给成天立打了个眼色。成天立了悟的点了下头,便走到后院无一人的地方,唤出莫然,吩咐莫然去进雪山口附近的那片林子找找看。
“牛婶子,牛大哥没有跟我们进山,他在山下扎营等我们出来,所以他不会有事的。”看牛婶子越哭越大声,无奈下若兰只得出言哄哄。
有道是不怕刀,不怕枪,怕就怕那泼发撒泼。
“什么?他没进山?那他现在人呢?”牛婶子一听,立马停了哭声。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