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兰感激的望了眼东杰,不管是以前,还是现在,她的命运一直就在墉城,就在文兲睿的身边。不管她去那里,都逃不开这个命理,天下对她而言,那里又有安全一说,更何况天上还有个仙女姐姐,在操控着她的命运,想到这,若兰就郁结。
“东杰,那个舒洧辄是怎么回事?”哭够了,稳下心来,便拢了拢发丝,把头发重新绾成发髻。借口把话题绕开,她不想东杰为她太担忧,对她而言,东杰是家人,只能报喜不能报忧。
“我知道,说起这个事,我就心里憋气,这个舒洧辄是二夫人冬香的侄儿,自从文兲睿当了皇帝,她被封了贤妃,后来舒洧辄就时常来太白楼找茬,我跟刘东杰说了,这种人,不能故息,你越是放纵他,他就越嚣张,但东杰偏偏不信,这不,今天又来了,次次来的情况就跟今天一样,完了结帐的时候,根本不理会包下不包下的,只付他自己的,然后拍拍屁股走人,真是气死人了。”
雷宝琴,那个气啊,刚才还眼泪鼻涕一把一把,这会一说起舒洧辄,就气的眉毛鼻子直往上瞪。
被四宝这一说,东杰也只是稍带歉意的温笑,处理这件事,基本上来说,他没有处理的不妥,民不与官斗,虽然他知道就算若兰不在,太白楼也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