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是被政治权谋推到刀尖上,如同文兲睿一样,不争,不夺,便只有死。她一人死也许没所谓,大不了就再回一次地府,再听一次鬼差说她重游,但顺子他们是无辜的,怎能因她而丧命。
“兰妃可知,长明自幼便随在王爷身边,从未看王爷有如此待过一个女人,兰妃是唯一个人让王爷动情之人,然据长明观察,兰妃也并非对王爷无情,既然如此,兰妃又何必再纠缠着这个问题,只要王爷的心在,其它的又何必那么在呼。”裴长明声音一柔,又以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的打动她。
“说的轻巧,只怕有一天这种事,发生在长明身上,长明也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吧,长明不了解女人,女人不在呼所爱的男人,是否是金山银山,是否权力滔天,女人所要的只是爱,自古以来,多情出自帝王家,这宫廷三年就有一班新人,而女人的魅力,又能维持的了多久,只闻新人笑,那闻旧人哭,到那时,不是已经人老珠黄,什么都晚了么。”
若兰低喃,心底已有一丝动摇,但根深蒂固的现代思想,还在让她做着最后一丝抗拒,虽然已经有一丝无力,说服的程度已经降低到让她只是留在感慨二字上。
“长明记得以前有位红颜,对长明这么说过,女子的才气,只会让年纪的打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