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也的确在情在理,他如若不是得罪了顶头上司,又怎会贬到这里来当一小小县令呢。转念又是一思,见他二人谈吐自如,对官场的事又这么熟悉,莫非他二人是官家后代?
成天立见他眉峰一跳,心中暗道不好,他也说露了嘴,让他起疑了。
“我和爹爹,爷爷,本来是在京经商的,娘亲因生我时难产而死,本来家中人丁稀少,又因为商物上跟右相大人有些牵连,所以爷爷命我和爹爹逃了出来,爷爷被牵连入狱,前些日子出狱后,身体承受不住病逝了,所以我也不想出士从官,只想做个清净闲人,马大人好意,我和爹爹愧受了。”
见成天立哑然,若兰抬起头,愁肠百结的轻声说道,边说眼里还露出水雾来。
这回换成成天立谔然,赶紧低下头,隐忍不语,心里却暗思,这丫头,说起谎来脸都不红,还声情并茂,条理分明,加上表情逼真,听者若是有心,却是闻之伤心,不知是她随口捏来,还是早就有所计量。
马大人神情一怔,难怪成兄这么反对他出士为官,原来是有这么一遭,十几日前金相国府被查抄,诛连九族,一个活口都未留,而牵连的人也不在少数,这商贾若是在其中也陂为正常,如若查清后,无国事牵连,自然也会安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