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日子就不能一下,就一下安生点,一定要逼她到何种地步才算结束。
死——死不掉。
活——又这样麻烦。
何时才能结束,何时才是终止。
“我们走。”桃夭至始至终低头,没有抬头看莫离一眼,他拼命忍着,怕自己忍不住了。
“不许走,谁动我灭了谁。”莫离受够了,她跳上马车,拼命扯开碍眼的桃花帐,但眼中出现桃夭完全清晰的身影,不觉呼吸一窒,心口一疼,她怕弄伤了他,动作轻缓的坐在桃夭身边。她颤抖着手,抚上面具,看见对方衣领下褶皱缩水的肌肤。
“你走什么,低着头不看我干嘛。”莫离故作轻松,食指翘起,一点一点抬高对方垂着的下颚。
“我这样有何好看。”桃夭被对方抬高头,他自觉闭眼,不想看,真的不想看对面的女人。
“誓言阵是我下的,你被反噬我负责,你跑了我这没良心的还会管你,你就不能像那白云霄一样唯利是图点,我其实还没多大本事,但现在可以出去找人治你,你做我奴才那么久,也知道我的脾气,性情不定,又容易反悔,一走了之我还挂念着,治好再走不见就不见吧。”莫离玉手扯着桃夭紧阖的眼皮,松弛的皮肤拉长,但是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