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咳咳咳——’清脆的咳嗽声凭空兀自响起,只见天空浓雾散开一道缝隙,白袍缓缓从中游动道骨仙风,此人衣着看似与庆州穿的一样,实际那银线白袈内的白袍勾勒整只白鹤,这白鹤有眼睛,眼珠正在左右转动,盯着在场众人轻蔑的笑着,仿佛就跟活的一样。
玉麟双眼清澈不再见那往日的浑浊,头发缕缕银丝用一只青色竹节高高束起,他光洁的下颚看上去异常精神,脸上皱纹不多认真瞅比五十岁数的庆州还要年轻几分,而他如今已经三百多岁了。
玉麟阖了下眼皮,再度缓缓睁开,他视线中正被不灭之火燃烧的会是莫离?
“这么多年轻人该干嘛干嘛去,都盯着老朽难道还能看出花来。”玉麟声音厚重,但多了些风趣,活得时间越长,越不想与人太客套反正都比自己早死。
沐丰台和白云霄也算牛气的人,望着那张只在古老画卷上存在的人,两人撩袍单膝跪地,表情严谨,神色谦卑,脸色比受了伤后更加苍白,随之这一跪白云霄刚才被庆州震碎的经脉愈发疼痛,咳出的血水夹杂少许血块。
“你们俩还挺懂事的,都是哪家孩子呀?”玉麟仿佛邻家和蔼可亲的老头,眯着眼笑嘻嘻的审视二位年轻人。
“在下沐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