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下了药一样,眼神朦胧,语调缓慢,连头都在左右微微摇摆。
莫离伸手抓住鬼鲛。
“你还真割呀。”鬼鲛望着莫离拿自己划破掌心,滴滴嗒嗒的鲜血顺着指缝落在地上。
“疼不疼。”鬼鲛希望这是在做梦。
莫离盯着掌心处的伤口,鲜血徐徐蔓出,伴随着疼痛感,她望着鬼鲛挑挑眉:“好消息,确定不是我在做梦,坏消息我不能确定现在的处境是不是进入幻境,是谁布下的幻境呢?我又是何时进入这个幻境,布下幻境的原因通通都不知道。”
鬼鲛从不远处的布料店勾来一段红纱:“赶紧包扎,看着这血流的多恶心。”
莫离接过落下的红纱,真会挑,偏偏挑这种盖不严实的料子。
“主子,我求求你不要笑,环境险恶真不可怕,你知道你现在的笑容有多骇人惊悚吗?”鬼鲛面对它都无法确定是不是清醒着的莫离,急躁得无从发泄。
“笑?我带着面具呢你哪看得出我笑啊。”莫离给掌心扎出一朵殷红的蝴蝶结,伸手触摸到自己上扬的嘴角,愣住。
摇摇头,重新来一遍。
伸手又一次触摸自己的上扬的嘴角,扯嘴角上扬,扯嘴角弧度还是纹丝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