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的法器在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栽了个跟头,气得它飞到黄花梨的木椅上横七竖八的一顿瞎砍用来发泄。
莫离看着那没形状的木屑渣渣,摘下脸上的面具托腮思考:“鬼鲛,你看见我今天的擂台对手没?”外形那样独特,应该印象深刻。
“你还问我,我就在你上擂台的时候被人用法术禁锢住。你怎么就没发现呢?”
“那我怀疑就是今天擂台那一百号选手干的。”莫离示意鬼鲛把远处桌上的茶壶勾过来,她懒得动。
“不可能,你以为能禁锢我这档次法器的法术是一般人能完成的。”鬼鲛还是秉着自身法器的自豪感,老老实实勾着水壶晃晃悠悠朝莫离床榻飞去。
“今天那人很特别,虽然比试的人一直很多,但是我从来就没见过对方出现,全身上下都用黑布裹着,只露出一对眼睛,嘴巴鼻子都遮住的,说话的声音沙哑但又不能肯定到底是男是女,最特别就是那瞳孔分别有一圈绿色,而且大热天裹成那样一滴汗都看不见--”
‘咣当--’半满的水壶突然淬在床榻前。
“啧,让你做点事吧等我把茶喝完之后再碎也好呀。”莫离探头看着一地瓷器渣渣忍不住摇头。
“你说那人瞳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