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曲堃皱着眉,对暗角冷冷喊到。
一黑衣人肩膀扛着硕大的麻布袋朝擂台下方走来,放下麻布袋麻溜的转身离开,想想不合规矩,又扭身朝着上方的主子鞠躬才退着身子离开。
白云霄没先注意麻袋,倒是看着全身只露出双眼的黑衣人举着酒壶,凤眼睁开抿上一口莲花酿,戏谑着:“胭脂扣都没了,曲歌你这已经死了的老鸨子不去照顾本家的二少回来沉骨干嘛?”
黑衣人身体一僵,都被抓包还不承认那就是找死。
玉手扯下脸上的黑面罩,挤出笑容,一张倩丽的脸大方的暴露于夜明光下。洗去浓妆艳抹的老鸨其实也就十八的风华,仔细看,眉宇之间与一旁绷着黑脸的曲堃十分相像。
曲歌,曲堃,听名字也知道二人有关系。
妹妹被主子训,亲哥淡然得仿佛不是自己叫妹妹帮忙一样,安静得站着。
“主子呀,二少爷那边看见我肯定会想起沉骨的风景,我还是留下来帮您做事更合适。”做老鸨的惯性,曲歌一开口就是满满的胭脂味,非常与她如今见不得光的形象不符。
“还不快将麻袋打开给主子看。”曲堃白了一眼和主子说话都没规矩的妹妹。
撇撇嘴,曲歌快速解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