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发出响声,此刻鬼鲛也通过窗棂飞入客房,当然没人在乎它的回归,也没人有空疑惑它的去处。
白脂扣一张小脸格外不爽,一群没用的男人,他挤进有些拥挤的男人堆,用力怂开这些不懂事的大人,小心翼翼将才苏醒的主子横放在没有杂物的地上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又是一串咳嗽声,莫离紧闭着眼,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很久。
全身彻骨冰冷还伴随针扎一样的疼痛,她横躺在地上,伸手第一时间确是抚摸自己的脖子,手指有些麻木,她似乎不是很确定,反复揉捏颈脖处的肌肤,为什么没有回忆中的疼痛,她沉重的眼皮一寸寸打开,直到刺眼的光线摄入眼瞳,眼角因为光线的刺激而流出泪水,顺着鬓角滑没于湿润的发丝中。
琥珀色的瞳仁快速收缩,她直愣愣的盯着房间的吊顶,很高,很干净,却非常的——陌生。
眼珠子上上下下的打量,满脸疑惑的张望这陌生的房间。记忆中,她仿佛第一次看见眼前的一切。
刺痛的手腕撑起身子,白脂扣立刻扶住虚弱的主子。
“主子,你没事吧?”白脂扣抓住主子的双肩,唇红齿白的小脸终于出现笑容。
“主子?”眼皮轻眨,莫离蹙眉轻声重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