鸳鸯,没一丝留恋的转身,白袍男子比她先一步上楼,桃夭搂着棉花糖紧跟其后。
满地狼狈,云霄抓起一把瓜子想想懊恼的摔在地上,拎起姬家人桌上的食盒,擦,这食盒今夜不还押金就没了。
一品阁三楼尽头,对面房门紧闭,五年不见百里秋水也变成怪人。
房间内,桃夭拧着眉捧起盆中染血的白沙往木架上用劲一砸。窗外马蹄冲冲,姬家人改变计划,连夜赶回本家,那马车内应该还躺着落花尘吧。
这厮是在自己面前闹脾气?莫离举着重新包扎过后的两只手,询问的盯着桌面上的棉花糖,棉花糖赐莫离一记银眸白眼,懒得理她。
这俩货不会同时更年期发作吧,被无视的莫离无辜的瘪瘪嘴。
“你还真够贱的。”桃夭细长的眼居高临下的俯视莫离,咬牙切齿的骂人。
奴才翻身做主人喽,莫离闷哧呵呵的傻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,低头看着染了血的鞋尖,最近流血过多,要不要吃点红枣燕窝粥补血。
“看不出来你真的贱出新高度。”不理我,桃夭继续骂。
“想不到你这毒妇还真会做好人,两刀消去姬家对那人突然出现的怀疑,顺便还感恩戴德一方弄不好还送上姬家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