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忘记承诺的飘渺,傻到居然又相信了别人的诺言。
莫离瞅着恢复如新的右手,脸上的表情很是淡然,大拇指与食指夹着桃夭的假脸,一点点用劲,又慢慢的扭曲,拧人脸的快感就在于听到对方惨叫。
叫得越惨,她就越开心。
蜡黄的假脸那也是肉啊,特别会满足别人欲望的桃夭,啊啊啊的大叫,应该打开罪魁小手,可新长出来的手不会被自己一打就坏了吧。
直到看见桃夭痛的眼眶晶莹,某些透明的液体流出,莫离才决定松开手中黄里泛红的脸颊。
棉花糖‘喵呜’一叫,从桃夭的怀中挣扎开来,猫身借助男人的手臂,四肢轻巧的跃在莫离的肩头。
肩膀一沉,莫离不在看桃夭一脸的欲言又止,自己思考的事情很多,没功夫理会他,转身往沉骨黑市方向迈去。
“你还好吧?”棉花糖有些小心翼翼的斟问。
“我为什么会不好。”莫离觉得问题非常可笑,不就是离开一个陪伴五年的朋友,不对,是她自以为是,以为对方把自己当朋友的朋友,自己哪能和人家一样,人家有血有肉,有情有义,自己算什么东西。
棉花糖想着刚才的锥心之痛,站在莫离肩头,银眸盯着她的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