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指的不断弯曲,耳畔边的声响不止。溅出的血水腥湿了一地。黑衣人的面罩也随着动作掀开,烛光下一脸血水,脸庞模糊不堪。
短小寒光从百里秋水身旁飞起,匕首砸在黑衣人面前,铁器跟玉面发出的脆响,回荡于整座大殿。
身上隐形的力消失,黑衣中年人不在意额头的伤痛,看着突然出现的匕首,脸上刚硬的线条没一丝慌乱,冷静的用左手抓起利器向右手快速挥去,肉骨分离,迸溅的血液带着灼热的体温,不见悔意。
断截的手掌被黑衣人从视线中遗弃,只见他咬着牙握紧伤口处,冷汗已湿了全身,不过自始自终黑衣人都是一声不吭,仿佛丧失痛觉。
百里秋水听完黑衣人行云流水般的自残,终于,不喜不怒的侧身睇看这胆大妄为半年未见面的家奴——圣玄宗的大长老东龚。
“你倒是敢来见我。”悦音寒骨。
“奴知错了。”东龚死死盯着地面,看得出少主子杀意未消。
“错,何错之有?”语音飘渺,好似笑话。
“奴错在给华韵天禁药,如果不是他,主子您也不会被重伤。”一想到那日大殿上,主子被不灭之火废了手掌,东龚就夜不能寝,这半年他翻遍整个苍穹追杀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