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戏,没有说话。
“来来来,把衣袖掀起来。”林甜甜按断了一根碘伏棉签棒。
宁迟修造做。
事实上,宁迟修的伤情的确不算是太重,也就是轻伤,胳膊擦破了皮,流了血。
后背因为摔在了地上,伤情稍微重一些。
林甜甜同样给宁迟修后背上的淤青用碘伏棒消毒后,喷了不少云南白药。
林甜甜用嘴把药水吹干后:“好了,可以把衣服放下来了。”
宁迟修造作。
忽然,一直没说话的宁楠深,轻轻的喊了喊林甜甜:“林甜甜。”
“什么?”林甜甜把拿出来的药一一都放回小药箱里。
林甜甜: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宁楠深说:“就是很好奇,你是怎么做到,看男人半裸的身体时,一点都不带脸红的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脸红的?”林甜甜不解:“是半裸,又不是裸体。”
岑夕:......
宁迟修:......
林甜甜:“况且,男人半裸的样子,不管是我,还是岑夕,都没少看过啊!”
宁楠深微讶的看向岑夕。
岑夕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