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,身旁是同样精力憔悴的时家树。
“姐,”时家树轻声的喊了下时音:“要不然的话,你去房间睡会吧?”
京城这边的单人vip病房内,也是设有给家属休息的独立房间的。
“不了,”时音摇摇头,眼睛又红又肿,声音哽咽:“躺到床上我也睡不着。”
“......”时家树哑然,自然也是知道,时音跟自己一样,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过一个安心觉了,无论是闭眼,还是睁眼,还是入睡,脑海里想到是全是时必城和顾寻漫。
抱住时音,时家树把时音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,眼眶也开始湿润起来:“姐,别太难过,你还有我,还有姐夫,还有小野呢。”
一句“别太难过”,时家树对时音说的容易,自己做起来又是难的。
时家树这会何尝不是跟时音一样的难受。
同样的话,用到自己的身上,时家树又是知道起不了半点作用的。
小小的创伤,被人安慰过后是能够被治愈的,但不能被治愈的创伤,再多人的安抚也是没有用的。
时音扯了扯唇,肖扬?肖扬早他妈不要她了。
这一想法刚在脑海里消散,时音就接到了肖扬打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