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。”
“那我走了,”临走前,医生从白大褂的口袋里,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时家树:“对了,这是我名片,有什么问题的话,可以打我上边的电话。”
时家树:“恩。”
然后,医生就走了。
收起名片,时家树搀扶着时音,来到一旁的位置上坐下。
担忧的看着时音,时家树:“姐,你还好吗?”
时音没有说话,埋头在时家树的怀里哭出了声。
时家树轻轻的拍着时音的背,没有多说什么。
一直以来,时家树从小到大就不是会安慰人的人。
这会,时音的心底对时必城已经满是恨意,恨到如果这会时必城站在她的面前,而她又有一把刀的话,她会直接一刀狠狠的插进他的心脏,替顾寻漫报仇。
然而,她的父亲,现在却不知去向。
时音紧紧的抓住时家树的大衣,声音气到颤抖:“爸他当初就应该跟姜一麦一起去死,他们就应该一起去死......”
为什么。
为什么他身边的男人都这样?
爸对妈这样。
肖扬对她这样。
家树对岑兮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