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,”时必城说,其实,每个人不都这样吗?深知无数的道理,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:“道理都懂,但选择去不去做,就是另外一回事了,况且......”
时必城顿了顿,扯出一抹冷笑后,又说:“我对你妈何止是怪和怨这么简单?”
时家树当然是知道没那么简单,仅仅只是因为怪和怨,时必城哪会出国?甚至连家都不会离开。
沉默了会后,时家树:“还有恨吗?”
时必城没有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时家树:“她就有这么好吗?值得事情过去都这么久了,你还埋怨妈?”
事情过去这么久?时必城险些笑出声。
并未急着说话,时必城对着手里的杯子吹了吹,不慌不忙的喝了口里面的水后,看着时家树说:“这事情要是发生在你身上,你就会明白值得或者是不值得了。”
看着杯子的水,时必城又说:“还有就是,她很好,也很懂事,身上有着很多值得我去爱的地方。”
在时家树面前,时必城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的,他也能够确定,他与时家树这会的谈话内容,时家树是一定不会转告到顾寻漫那里去的,因为顾寻漫听了肯定会受不了,时家树是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