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当年的死,其实不是意外,是人为的。”顾寻漫神情毫无波澜的看着时家树,甚至眼底还有着笑意,仿佛此刻是在跟时家树讲述一个很温馨的小故事。
时家树惊愣,但仅仅才惊愣了一秒的时间,就快速接受了顾寻漫的话:“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,是妈你害死了她。”
说完,时家树又问了句:“你当时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钱啊,”顾寻漫说:“这个世界上,钱除了不能续命,不能买健康之外,它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?”
时家树想想也是,的确是没有钱压不倒的人,压不到只能说是你钱给的不够多:“所以,你收买了其中一个学生?”
“当然不是,”顾寻漫摇头:“大学生能对钱有什么深入的概念?他们只知道钱很重要,但再重要,他们也不会为了钱而去杀人,甚至于还是要同归于尽的那种,他们也没那个胆量为了钱而去死,还是那种不是花给他们自己的钱,我收买的是当时那个老师。”
往嘴里塞了颗车厘子,顾寻漫继续说:“那老师吧,当时还在念小学的女儿,得了急性白血病,当时他又没给女儿买过大病险,又还不存在所谓的众筹,就到处借钱给女儿治病,后来,我知道他的情况下,我就让人出面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