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岑兮从家居服的口袋里掏出手机,正准备要报警的时候,声音又冷,又气到发颤的声音,先一步的响起:“你不用报警了,爱听不听,我走了。”
时家树话音落下的瞬间,打开大门,走到外边,重重的将门带上。
家里很快就只剩下岑兮一个人。
然而,时家树哪怕这次都已经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了,岑兮仍旧的一肚子不舒服,浑身上下都不自在。
站在原地,岑兮眉心紧皱,烦躁的叹出一口气,这都什么事啊,早知道应该看下猫眼的,要是知道外边的人是时家树后,就装作不在家。
撇眼,岑兮看了看门锁,按照她对时家树的了解,时家树这会肯定是还在外边的,等过个十分钟后,在到外边把密码给换了吧。
又在原地站了会,岑兮朝着书房走去。
门外,正如岑兮所想的意义,时家树的确是还站在那里。
不过,时家树的脸上,方才出门前还挂着的冷漠,和恢复以往的高高在上,已经不在了,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的无奈和懊悔。
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......
不是来道歉的吗?怎么动怒了呢?
绝望的闭了闭眼,时家树不是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