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,甚至对外谈业务的时候也会更好谈。
这也就好比,一个想要高攀的人,让他选择有钱人,和掌握着大权的人,必然会是选择后者。
“恩。”时家树烦躁且又心不在焉的应了声。
虽然任易帆说的是没错,但时家树这会心底仍旧很不舒服。
任易帆看穿了时家树的心思:“好啦,你不要放在心上,宁楠深能从我们这抢着的,应该也就只有政府招标的业务了,其它业务,我想他想要拿走,还是没那么容易的,毕竟,宁氏现在的状况,外界也都是知道的,根本就已经没有精英和王牌团队了,能做出来的广告水平,稍微大点的公司或者是工作室,都能做的出来。”
任易帆这么一说,时家树的心才稍微顺畅了点,可时家树也不知道为什么,经过这么一次事情后,一想到宁楠深这个名字,就会隐隐的危机感与不安感,而这样的心里反应,是曾经从未有过的。
“对了,”时家树忽然想起:“上次我让你去查的,举报我们公司垄断市场的人,还没查到?”
“忘了!”任易帆说:“上次光顾着为了嫂子的事情跟你吵架,出了办公室就给忘了,我这就发微信让人查去。”
任易帆一提到岑兮,时家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