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封言池。”
封言池一直待在她那里，怎么可能老爷子会一直不知道？老爷子又怎么可能放任不管？毕竟封云两世家一直有着生意上和交情的来往。
“我知道你，以前一直跟在那臭小子身后的那个。”相对一开始的凌厉，此时倒是更偏向老生常谈。
殷月宝有一点尴尬。
也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突然间提这个，以为他是想用这个来先发制人，她也就点了点头承认。
“以前不懂事，小孩子之间闹着玩。”
老爷子对她这句话可以说是熟视无睹，直接问道：“你还爱他吗。”
他这一句，直接将她问懵了。
她以为老爷子会威胁她离他远一点，或者再狗血一点，给她一堆钱，让她再也不要出现在这个城市。
可是老爷子居然问她……还爱他吗？
无论如何她也不敢相信，面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凌厉气势的老人，会问出这种问题。
所以一时间有些发懵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嗯？这种问题还需要思考？”
她反应过来，连忙摇了摇头：“我跟他早就已经断了。”
他好像有些惋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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