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。”他莫测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，在回答刚刚那个人的提问。
“这就是您说的，特别的女人？”
那人有些不确定的打量面前这个消瘦的只剩骨头的女人，一身艳红色的超短裙穿在她干瘪的身板上，却没有丝毫诱惑力，一张脸哪怕打扮过，也透着死白死白，看不出什么姿色，和他左拥右抱的娇俏女人，简直无法比较……
男人抿了抿唇瓣，手臂随意的搭在沙发边沿，启唇：“来，给肖总笑一个。”
命令，不容置喙。
她头皮僵硬的看着他。
她清楚，他只是在磨干她身上最后一丝尊严。
见她良久没有动作，男人眯了眯狭长的眼睛，眉宇间没有几多耐性。
殷月宝捏紧了拳头，又松开。
咧开嘴。
朝着大腹便便的肖总展现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容。
那笑容透着丝丝滑稽，逗笑了肖总，以及被他左拥右抱的两个女公关。
她的背脊更加僵硬了。
从前的殷月宝是多么骄傲的人啊，可那是殷二公主，不是她，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傲的资本。
哪怕明知这个男人在变着戏法的羞辱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