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殷月宝条件反射的浑身一抖。
又是噩梦?
她埋着头打算继续走。
“怎么?坐个牢哑巴了?”
她还是没有抬头。
只听那嗓音染上了一丝危险:“殷月宝,你再往前一步试试。”
她的脚步停了下来。
试试?
她不敢。
刚出狱,她身无分文,付不起爷爷说的医药费。
看着这低着头给人懦懦感觉的背影,男人的眼睛眯了眯,漠声开口:“招呼都不会打了?”
殷月宝深吸一口气,硬着头皮转过身,抬眼看向他,这个男人,岁月似乎拿他没有一点办法,那张绝色的天容比五年前更加英气逼人了,遗世独立的气势比以往更加逼仄,唯独不变的,是他眼中对她的厌恶。
又缓缓地低下头,语气不泛起一丝波澜:“封先生。”
封先生?
“倒是有自知之明。”他嗤笑一声。
殷月宝低着头:“是的,我早该这样,封先生。”
不敢逾矩,五年的牢狱生活已经磨尽了她所有棱角,现在的她,就是个任人揉圆搓扁的球。
突然下巴一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