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安所言不无道理,只是我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,既然段寒天早想过杀人之后的后果,为何在刑玄易撵走他时他还如此愤恨,以至于连句话都没有给刑玄易留下,刑玄易可是养了他近十年,即便是被刑玄易斩断一条手臂,他也不该如此,或许是看到我神情有些异样,徐清安看着我担心问道:“惊蛰,你在想什么呢?”我叹口气,说道:“你们说杀人者会不会另有其人,段寒天只是被逼无奈之下才说自己是杀人凶手,其实人并不是他杀的?”
闻听此言徐清安神情一震,说道:“惊蛰,你已经答应替刑老前辈隐瞒此事,难不成你现在还要为段寒天开脱?段寒天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刑老前辈人是他杀的,如果不是他杀的人为何他要承认,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,我看你还是别想这么多了,此事已经与咱们无关,即便是死者的家属找上门来还有秦建国在前面顶着,现在时间不早了,况且刑老前辈也已经没有大碍,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,明日一早你还要前往簸箕山搭救向南,休息不好可不行。”
我长舒一口气,嗯了一声便准备回休息室睡觉,可刚转身没走几步,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,清脆的响铃在这寂静的黑夜显得尤为刺耳,我站稳脚步,不多时便听到大厅方向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