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甚至不只是对不起的资格。”这个alpha有点痛苦地吸了下鼻子:“你去越南,我一天刷钉钉群组几十次,发现你有点不对劲的时候,明知道这样上蹿下跳像个傻子,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。也没想到,一大早到了越南竟然还要排队办签证,一切都好像在整我似的。就这样,好不容易在医院见到了你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因为想到了那一天而不得不顿住片刻,像是掩饰一样,胡乱地用手背摸了一把鼻血。
许嘉乐再抬起头时,鼻子和眼睛被揉搓得红红的:“你那时候刚打完针,背对着我躺在那儿。我知道,你是根本都不想见我。后来你跟我说:我再这样关心你,你会伤心的。付小羽,我那时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在转:我完了。你就躺在那儿,病了、也瘦了,可我却再也不能抱你了。我完了。”
他说,我却再也不能抱你了。
付小羽甚至不得不短暂地偏开眼神,才能勉强抑制住那一刻情绪的失控和软弱。
他其实知道的,知道那个alpha守在病房时的欲言又止,知道alpha一个人离开越南时心里的失魂落魄。
“小羽,其实你问得很对,我也很想问自己,我难道不知道分手的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