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嘉乐的心都快碎了。
没有一个父亲,能忍心在这个时刻,对自己躺在病床上的小宝贝说“不好”。
“好。”
说出这个字的时候,他甚至不敢去想这个字意味着什么。
他的手很凉,整个人就像是一条被抹上了盐的鱼。
过于强烈的、近乎像是来自生理上的痛感,甚至让他有种可以逃避的归处,他在痛苦中脱水,让整个大脑都停止了运作。
小南逸又睡了过去,而许嘉乐的手机也快没电了。
他和靳楚打了个招呼,说自己回去拿充电器,回来就把靳楚替回去补一觉。
再次走过医院那条长长的走廊的时候,许嘉乐忽然感觉有种悚然的感觉,来的时候他便曾觉得熟悉——
这条走廊像是他梦里那个通往火车站台的,幽暗的地下通道。
回到家的时候,许嘉乐连凑过来的夏安都顾不上,匆匆地在卧室里翻找到了充电器,正在想要去厕所的时候,却忽然发现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了。
“等下。”洗手间里传来了付小羽有些急促的声音:“许嘉乐,你、你稍等一下。”
……
付小羽其实是在差不多二十分钟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