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拍了一遍黄瓜味的须后水。
整理完毕之后,也正好接到了付小羽的电话:“还有五分钟就到你家,刚才出门前我把夏安也喂好了。对了,你没自己点吧?”
“没。”许嘉乐简短地回答,他的嗓子还是有点哑,但是状态却奇异地好。
放下手机的时候,他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屏保忽然怔住了——
是微笑着的靳楚的照片。
这段时间,他其实已经很少想到靳楚。
在越南的时候因为太过繁忙,所以漏接了靳楚的电话,后来再询问的时候,他还以为南逸怎么了,得知没事之后,便也没再联系过。
或许也正因为太少想到靳楚,甚至连打开手机的时候,也完全好像没把这张照片的意义仔细地传输到大脑里。
为什么还要把这张照片放在这里呢?
离婚之后,他甚至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,以至于直到这一秒才发觉到荒谬。
许嘉乐握着手机,深吸了一口气。
直到这一刻,他其实仍然不能厘清,昨天晚上的一切对于自己30岁的人生将会意味着什么。
可是快乐实在难得,以至于只是一个晚上,他就已经流连忘返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