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长地、绵延地把他撕扯开来。
“作恶的人是卓远、也只有卓远一个人。”许嘉乐慢慢地说:“这句话是你说的,记得吗?”
“你不能把所有事都一口气揽到自己头上,这其实也是不负责任的一种——还有这句话,也是你对文珂说的。”
付小羽默不作声。
“道理都懂,可是就是没办法不自责,是吧?”
许嘉乐吸了一口烟,他的声音有些沙哑:“付小羽,我没办法安慰你,说什么一切都会好的、他会醒过来的这种屁话;你是聪明人,我不说这种你我都没有答案的话。”
“韩江阙有他自己的命运,大家都尽力了,但他是生是死,不由我们有多自责、多悲伤决定。”
许嘉乐转过头,在微弱的火光中凝视着omega,轻声说:“付小羽,我知道这句话对你来说会很消极、很难接受。但是我觉得有时候,你要明白,人就是很渺小的。大部分的时候,你连自己的命运都没办法看见。不信你可以问问自己,生活了这25年,你真的能全盘掌控自己的人生吗?你能活得没有一点遗憾吗?如果你连自己都无法全盘掌控,怎么可能以为就靠自己那一点点努力,还能主宰别人的命运?”
下午扫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