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，很长的。”
秦南山被干掉之后，他们两个人倒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台上使用法术，反正这里除了被请来做嘉宾的程学姐，还有不知道猫在哪个角落的郑晨阳，也没谁看得出他们在做什么。
于是卫天山放心大胆地偷看，结果发现名次居然都已经写在了上面。
“居然已经统计好票数了吗，而且看上去早就打印好了。”卫天山不可置信的说道，“不是一个小时之前才截止投票吗，但是这手卡可不像是一个小时之前打印的。”
“我们的主题曲有一句歌词，‘命运早就已经注定’”舒煌最近被池菡科普了不少选秀相关的东西，于是开始反向对卫天山科普，“名次早在决赛开始前很久就谈好了，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，那些大公司的选手多半早就知道了。”
他们两个人是借着一个小公司的名头混进来的，其实根本就没人管他们，要不是因为秦南山给舒煌的热搜加持，还有霍教授的金钱攻势，他俩大约第一轮就已经被淘汰了。
卫天山很意外的从舒煌这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，于是非常感兴趣的问道，“所以说我们一会看到的排名那么刺激，网上会不会炸开锅？”
“会吧……”舒煌多少有些迟疑的说道，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