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股浓浓的惶恐。
“麝香,一点一点蚕食我的躯体。”苏文龙听着那角落处还在燃烧的麝香,眼光如利剑:“你们可是打的好主意,好计谋啊。炉鼎的月石,经过炙烤以后,散发出来。然后和麝香交杂一起,催发起麝香的活性。然后,那高活性麝香被花梨木大床吸附在床上经久不散,一点一点蚕食我的身体。你们的阴谋,我可有说错?”
声音到了最后,一下子变得高亢了起来。像是大旗在空中猎猎飞舞,又像是长剑出鞘的长吟。
不过,那跪在地上的苏涞和苏双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。身体紧绷,额头之上滚落下黄豆般大小的汗珠。
“不好好去经营家族生意,转过头来对付我。你们可真是好本事,好能力。”苏文龙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这些年来,我对你们几乎都是有求必应。逼走老幺,让你们得逞了。这些年,你们对权势越来越渴望,我给你们权利,放手让你们去做。我是希望,以后我死了之后这苏家还能有个人站起来,撑起整个家族的重量啊。”
说起这些心事来,老人终于是涕泪纵横。说到底,他终究还是对于这大儿子二儿子抱了希望。以至于当年苏媚然的父亲被驱赶出京城的时候,他并没有强势的站出来挽留。以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