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连赛马都不敢,以后还怎么泡马子。你到底是不是真男人,你裤裆之中到底有没有那玩意?”
“滚,没时间和你折腾。”对于这喋喋不休的男人,萧逸可没有好脾气。
“
看来,你不是个男人咯。”驯马师傅,哪里肯这么放弃,脸上盛气凌人,开口继续嘲讽道:“你裤裆之中那玩意是被狗吃了吗?既然出来玩,就玩得起。我不过是和你赛一赛马?要是连赛马都不敢,以后你马子肯定被人骑。”
被这一位驯马师傅喋喋不休的纠缠,萧逸打心底一阵烦躁。本来,萧逸正享受胸部撞击运动。并且,还在为他裤裆那玩意谋求一条生路。这一下,萧逸心里一阵烦躁。摇晃了一下脖子,对于这比大娘还
嗦的驯马师傅打心底一阵厌烦,开口懒懒的道:“怎么比,彩头是什么?别跟老子玩白的,老子的时间比你珍贵一千倍。”
“还跟我赌彩头?”驯马的师傅早已经把萧逸的马技观察的一清二楚,嘴角那嘲讽的笑容更加浓郁了起来,“我不会输的,你说赌什么吧?”
“很简单。”萧逸扫了一眼驯马师傅下那一匹马,邪恶的笑了笑,“你输了,立刻马上迅速对着马屁股给我打一发手枪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