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减少你们的损伤。即然有这样的作用,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呢?况且,刚才吕布己经说了投诚于我,愿意和大家站在一起,共谋大业,即是如此,那以后就是我们的兄弟了,向兄弟下手,阻止兄弟去看病,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所为吗?”
说到最后的时候,张超的声音己经变成了质疑之意。
这些问题,让跪倒在地的张家军兄弟们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。
不错,如果吕布现在己经投降了二公子,那大家就是自己人了。这样对自己人,的确是不对的。
众人皆不话说了,也证明着他们知道自己错了。张超看到半天没有人反对自己的那些话,这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道:“好,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,我可以理解大家的心情。但是若有下一次,有人还要这样对待投诚来的兄弟,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。我还是那句话,只要他投诚了我张超,便是我们的兄弟,这不分先后的。同时你们也要努力,以后立了战功成就自己的事业才是正事,而不要用资格压人,我这里可不吃这一套。”
越说,张超的语气就越重了。听得一些个张家军兄弟将头埋的更深了。
事实上,张超会这样的说法,并非是一时兴起,而是陆菲不止一次的向他汇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