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飞上一抹红云,“十年前他到少阳山和我师父手谈对局,因见我习不得法,就点拨了我几句,当真是受益匪浅,我一直想向他道谢,可惜没机会。”
桃夭从那个阶段过来的,见状岂有不明白的道理,因道:“他就在前面屋舍,你若是想找他就直接去,不过他那人脾气古怪,冷得跟块冰一样,你最好别抱太大希望。”
重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“他人很好的,绝非是你说的那个模样。”
桃夭笑笑,“或许对我和对别人不一样吧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重台以为桃夭在发牢骚,柔声安慰说,“做师父的没几个不严厉的,对弟子要求严格也是人之常情,我师父平时也是不苟言笑的。”
这次轮到桃夭愣住了,半晌才敷衍地点了点头。
和重台二人道别后,君迁子也没了出去溜达的心思,他总觉少阳山那个小姑娘打量他的眼神有点奇怪。
香茹取笑道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,少阳山的师父弟子全是女的,寻常不出山门,或许她见了你好奇才多看你两眼。”
君迁子听了直摇头,“这里男的多了去了,比我长得俊的不知有多少,她好奇一个平平无奇的我才是奇怪。”
香茹撇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