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西卫的方向悄悄地找,对外就说皇后身体不适需要静养,该怎么做你知道,切忌走露风声!叫寂然过来算算皇后此刻的情况。”
闻总管揩着一脑门子汗刚要走,门外慌里慌张冲进来一个侍卫,扑通一声双膝跪倒,“皇上,国师……寂然道长,死啦!”
好似晴天无端炸响一道焦雷,所有人都懵了,帐内死一般的沉寂,只听见那侍卫急促惊恐的喘息声。
楚离两眼发黑,踉跄了下,勉强扶着椅背才站稳,再不说话,抬脚就外走。
那侍卫边给他引路,边低声说着现场的情形。
尽管来时做了心理准备,但看到寂然的惨状时,楚离还是一激灵打了个寒颤。
轻飘飘的人皮在长案上舒展开来,黄褐色的皮囊血迹点点,映着灯笼火把的红晕,幽幽泛出诡异的光泽,令人头皮发麻,却又不由自主盯着它看。
一个兵勇战战兢兢捧着一个托盘上前,正是寂然干瘪枯涩的脑袋。
寂然身边的侍从道:“后晌国师被皇后叫去了,直到掌灯时分也没回来,小的找遍了整个营盘也没找到,结果突然一阵风扑,国师的头颅忽地就落在小的跟前……”
他一边说一边抖,古墓般死寂的房间里,他牙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