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怯弱,本就是杀人利器。”
“胡说!当年的情况你不知道,容麟战死,十万大军覆于北地,国内天灾不断,大燕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。”安定尖锐辩解着。
宁汝姗只是目光悲凉地看着他。
“杀敌的刀锋沾染了自己人的血,本就是上位者的无能。”容宓冷哼一声,恨恨说道。
“我爹战死又如何,当年王老将军还未愤懑退隐,纣将军,陈将军个个正值壮年,我大燕何时缺良臣名将,说到底本就是燕舟有杀人之心,为自己找一把敌国的刀而已。”
安定嘴角微动:“不,不是的,官家也是想过弥补的办法的……”
“什么办法!”容宓大喝一声,“为自己遮羞的办法吗!”
宁汝姗止住了愤怒的容宓,轻声说道:“中贵人若是想要和我说这些,恕我难以从命,当年之恩,来日再报。”
安定愣愣地看着她,突然面容狰狞。
“报不了,报不了。”他失控一般自语着,手中的帕子被捏成一团,“是的,就你们高尚,可为什么人人都要去做第一个高尚的人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。”容宓拉着宁汝姗推到门边上,高声说着。
话音刚落,门口就涌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