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门口不愿离开, 容祈也是脸色紧绷坐在外屋。
宁汝姗的声音时不时在内屋响起, 夹杂着容宓断断续续的痛呼声。
丫鬟们一盆接着一盆地端出血水, 看得人心惊胆战,两个大男人上战场还不曾白了脸,再此刻不约同时地失了血色。
“夫人没力气了,再泡碗参茶来。”产婆是早就备好的人, 格外有经验。
“阿姐歇一歇, 没事的, 时间还早。”宁汝姗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温柔冷静。
“怎么这么慢?”宴清忍不住扭头去问大夫。
大夫是个妇科圣手,宴夫人的脉一向都是自己亲自诊的,对脉象胎位都了如指掌。
按理他对今日此番情况早已做好准备, 可偏偏身边一左一右坐着两位位高权重的同知,一个赛一个耐不住紧张, 时不时发出的动静把原本心如止水的大夫也吓得一惊一乍。
“是了, 都进去三个时辰了。”容祈也紧跟着皱眉, 压低声音小声问道。
大夫生生逼出一身冷汗:“夫人是双胎,又早了半月,是会慢一些。”
“怎么会提前,不是之前说还要半月吗?”宴清捧着暖炉,接着问道。
“是了,提前半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