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姑娘的。”管家看着封面上画的大糖葫芦,笑说着。
“嘻嘻,姑娘哪里会写字,十有八九是夫人的。”冬青吊儿郎当地接过信,“我给世子送去,大夏天的消消火。”
容祈正在书房内处理密件,对着冬青故意发出的巨大动静视而不见。
“姑娘画的糖葫芦……”冬青正打算大夸特夸,可看到面前那个丑丑的画,不得不如实说道,“真丑。”
“少废话,去问宴清何时动手,前期造势已经一个多月了,朝夕小报已经养这么久的读书人,可不能光吃饭不干活。”
他声音格外冷凝,一看听就是心情不悦。
冬青噤声,立马把信件放在他的案桌前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容祈埋头看了好几本密信之后,这才抬头看向正中的信件,一侧是宁汝姗秀气的小字,一侧是一道长长的鬼画符。
“画的颇有神韵,哪里丑。”他放下笔,状似不经意地拿起来仔细看了一眼,小声夸着,一打开信封就是宁汝姗的字,可口吻分明却是宁岁岁的。
原来是岁岁要求写的信啊。
他心中有些失落,但还是拿出一张雪白的宣旨,认认真真地回着信。
“容叔。”许久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