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动了手脚。”她眼波微动,“幸好宴清替我挡了一下,不然……”
她摸了摸已经隆起的肚子,抿了抿唇。
“宴郎君没事吧。”宁汝姗润了润嗓子,没察觉出她的异样,半靠着,担忧问道。
容宓收了杯子,抿了抿唇:“早上刚醒,随意我才得空来看看你。”
宁汝姗捧着杯子听了一会,敏锐察觉出一丝不对劲,皱了皱眉,犹豫片刻后问道:“可是大长公主……迁怒你了。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容宓摇了摇头,解释着,“祖母从不插手小辈的事情。”
宁汝姗盯着她的神情,难得见她露出一丝犹豫之色,越发吃惊。
“还是你和宴郎君之间出现了问题。”她谨慎问着。
宴家大郎君宴清一向体弱,自来就是被金贵养着的人,季节变化都能病许久的人。
现在为了救容宓受重伤,到今日早上才醒,一定是受了格外严重的伤,按理容宓也该照顾他才是,怎么反倒来看容府了。
容宓眼神一闪,苦笑着说道:“你也知我是为何嫁给宴清,这些年我……罢了,你好好休息吧,你睡了一天一夜,娇娇就陪了你一天一夜,早上上朝才走的,估计等会一下朝就要来看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