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祈接过侍女手中的灯笼,挥退后面跟随的人,这才跟在她身后。
“你想与我说什么。”容祈一手提着灯笼,看似随意地问着,心中不知为何却莫名提起一口气。
宁汝姗捡着一片不知为何掉落在肩头的落叶,捏在手心来回转着,思索了片刻小声说道:“你知道四象何时入临安吗?”
容祈见她果真说起正事,心中顿时失落着,抿了抿唇:“约定的是三月初一。”
“他们都会来吗?”宁汝姗慢吞吞问道。
“不知。”容祈摇头,“早就听闻另外两个榷场的脾气都不好相处,西和州的红楼主人据说不是大燕人,乃是混血人,性格放肆大胆,泗州的红楼早已关闭,阮家不知所踪。”
“是……死了吗?”宁汝姗谨慎问道。
“按理不是,泗州榷场在十年前因为盱眙之役中被不幸冲毁,红楼主人的身份意外暴露,但红楼主人反应很快,即刻就隐藏起来了,这些年我们一直没有消息,但应该是在的。”
宁汝姗扭头:“为何如此确定?”
容祈皱了皱眉:“大长公主查过来往钱庄的账本,每年都有一百万的白银存入。”
“原来来往钱庄在大长公主手中!”宁汝姗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