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笑了。”他拿出帕子仔细擦着嘴角手指,直接问道,“容祈可和你说了所有事情。”
宁汝姗抿唇,点头:“他知道的,都说了。”
“他知道的和我知道的也没什么区别。”宴清呲笑一声,收了帕子。
“你信吗?”他抬眸,注视着面前的宁汝姗,缓缓问道,那双淡薄清浅的瞳孔在日光下越发透明,好似一双猫儿瞳。
宁汝姗回视着他,认真摇了摇头:“我不信。”
宴清收回那丝锐利的视线,整个人依旧是之前水做一半的冰冷无欲:“嗯,我也不信。”
“但祖母信。”
他揉了揉额头,长叹一口气:“三月初一,四象入临安是你最后一次机会,我们需要拼凑出整个春晓计划。”
“临安情况严重,我不得分心,这事还需要劳烦你和容祈了。”
宁汝姗看着他,反问道:“为何同知也不信?”
宴清笑说着:“你不曾见过韩铮,但我见过,我比容祈大五岁,当年奉召入临安,有幸和韩相一起生活过五年。”
“他太不一样了。”他想了想似乎没想好如何形容这位天下闻名的韩相,最后只能缓缓吐出八字,“君子之风,离经叛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