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祈摇了摇头,睁开眼,深邃深沉的眉眼在春日暖阳下近乎有些苍白的锐利。
他看着宁汝姗,坚定又认真说着:“可我也不愿你这样。”
宁汝姗皱眉:‘我从来都是养在笼中的鸟雀。’
两人的对话进行到不欢而散的地步。
“你若是不和我说,我便去找宴清。”宁汝姗发狠,冷冷说道,“他比你狠,一定比你更愿意告诉我。”
她掀开帘子,就要下马车。
容祈抓着她的手腕。
“放手。”她伸手去抓开容祈的桎梏。
“别去问他。”容祈盯着她冷凝的面容,缓缓说着,“与你说。”
宁汝姗闭上眼,轻轻吐出一口气。
她不知道她面前的是什么路,但已经义无反顾地踏了上去。
因为唯有知道真相,她才能看清前方的路。
“你刚才说你的身后是岁岁,你可曾想过你的身前是谁。”容祈看着她重新回了马车,这才轻声问道。
她沉默着,迟疑道:“我娘。”
“是,正是梅夫人。”容祈正色说着,“大长公主说的因果。”
“你现在站在这里是因为梅夫人为了这个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