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,宁岁岁这娇气的脾气,可得天天寻我来哭。”宁汝姗摇了摇头。
“嗯。”容祈柔声应下,“娇气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“世子。”冬青匆匆而来,突然停下脚步,原本的一脸着急瞬间变成八卦之色,站在不远处,“夫人怎么来了,进去啊,在这里多冷啊,金州马上就要入冬了,听说金州很早就下雪了。”
宁汝姗很快就被人赶回屋子,冬青热情地给人端茶送水。
“我不打扰你们做事了。”
“不会不会,这些事情夫人听听也没坏处。”冬青掏出条子,递给容祈。
“白家被新帝苛责剥权,白彻闲赋在家。”
“纣行彻底接管襄阳,襄阳进入战事状态。”
“官家果然没有对曹忠发难,反而一力压下政事堂的折子,但曹忠被罚,禁足家中一个月。”
“官家不愿增兵,现在又发生大皇子遇刺身亡的事情,大前日早朝乱成一锅粥,后宫连皇后都脱冠自证清白了。”
宁汝姗听着冬青一件件说出两国的消息,心中微动。
“两位皇子如何?”
“被软禁在宫中。”
容祈沉默着,嘴角微微抿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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