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金州榷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转运各地粮草,你也知道官家对前线根本不上心,别的不说,光是王家和闻家执掌的大散关两处要害每年都是粮草不足,都是王锵假托他人名字送过去的。”
“多谢。”容祈拱手对着张春长身一拜,“榷场和先生行大义之事,做无名之辈,示斤替大散关数十万百姓谢两位高义。”
张春起身,直接避开他的行礼,面容冰冷,
“都是王锵自己做的,我时常怀疑是他做的太多了,这才给自己招来杀生之祸,如今被人挫骨扬灰,连着尸骨都捞不到。
“可你看看,世人谁还记得榷场,如今两国都借着此事,相互指责,谁还知道他做的烂好事,谁还记得榷场。”
屋内的气氛倏地沉默下来,张春冷哼一声,甩了甩袖子:“我的事都跟丫头说过了,她比我聪明,想得也比我多,你们自己说着吧。”
说完,他直接摔门而走。
“世子坐吧。”宁汝姗抬头看着面前之人,低声说道。
容祈在一侧的圆凳上坐下:“青龙为共掌,你可知是为什么。”
“你听过一个传言,说韩相当年藏了一批粮草和兵器嘛。”
容祈点头,惊讶说道:“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