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定军在他手中,按其他的东西肯定就在其他人手中。
“去查张大夫为何会如何狼狈出现在金州。”他突然低声说道。
当年张春离开临安,他曾让冬青查过他的去处。
冬青说是朝着南边走了。
他记得正乾二十四年秋,宁汝姗走的前半个月,张春也曾消失过一段时间,直到二十五年春,也就是上容府给他治病时才回来。
若不是程来杏意外提起,谁也不知道张春也曾受过韩铮恩惠,更别说就张春这样狂傲自大,目下无尘的性子,大部分就算知道他受过恩惠,大概也不会报恩。
可,张春是这样的人吗?
不,他不是。
不然也不会压着性子,隐姓埋名到宁府照顾梅夫人和宁汝姗十五年,不然也不会为了给宁汝姗报仇,给他下了七窍玲珑钉。
他看似放纵,不顾道德约束,礼法控制,其实骨子里最是江湖义气,重情重义。
若是这样的人,至今还在保护一个秘密似乎也顺理成章。
只是到底是什么?
—— ——
客房内,张春洗漱干净,喝一杯热茶,这才舒服地长叹一口气。
宁汝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