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外阴毒, 每发动一次都会损害身体一次,次数多了,便是以后义父找出拔钉子的方法也无济于事了。”
冬青紧跟着叹气,只是含糊应了下来:“我会劝着世子的。”
程星卿也不多言,很快就会了自己的屋子。
直到今日,安定军中卫郎送来崭新的账本:“蒋方逊的账本都已经查清了,所有账目都在这里,邹府自书房燃起被烧得一干二净,邹夫人也在着火前被人一剑穿心,没有留下东西。”
中卫郎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,这几日也忙得脚步虚浮,神情恍惚。
冬青送他出来的时候,他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老大,你能劝世子休息一下吗,这样下去,我们兄弟可都要累死了。”
冬青慈爱地摸了摸他脑袋,努努嘴:“你去。”
中卫郎顿时苦下脸来,嘴里嘟囔着:“我哪里敢,我可不敢,你现在跟我说世子吃人我都信。”
容祈对着窗外细碎的动静充耳不闻,账本翻到一处粮草转移地点时,看到几个字眼愣在原处。
“袁令。”
还没走远的中卫郎哎了一声,脚步一转,立马扭身回去了。
“怎么和榷场扯上关系了。”容祈揉了揉额头,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