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鲜血恰恰停在容祈脚尖,没有染湿他半分衣裳。
“贼子蒋方逊意图抗旨,集众反抗。”
他一字一字,缓声说着。
蒋方逊被冬青死死压着动弹不得,只能发出不是人声的嘶吼,翻着白眼,满眼是血地看向容祈。
“生擒断手,押入地牢。”
容祈回视着他的目光,冰冷无畏,煞气十足。
“启禀容同知。”从死牢回来的侍卫,脸色惨白,满头大汗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抖抖索索地说道,“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冬青大惊。
“邹钧邹知州早已死去多日,尸体都腐烂了。”侍卫强忍着还停留在鼻尖的腐烂味,低声解释着。
“哈哈哈,他进地牢的第一天就畏罪自尽了,哈哈哈哈。”蒋方逊哑声大笑着,“你输了,你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容祈手中剑鞘发出难忍的吱哑声。
“马上去邹家。”他死死盯着蒋方逊,电光火石间,灵感一闪,突然开口说道。
话音刚落,只听到一声巨响,东南方向的位置火光冲天。
“是邹家的方向。”冬青脸色大变,“去救火。”
“来不及了,你亲自把他和他家人看